【彩蛋合集】(敲过正文彩蛋的不要买)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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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合集】(敲过正文彩蛋的不要买)

  变了调的尖锐笑声回荡在四壁,尾音犹如和血的哀泣,贺毅本就苍白的面色因那笑声变得更加惨不忍睹,黯淡的眼底隐约有复杂的情绪在流淌,破碎的双唇微微开合,似乎是想说话,可不知为何,最终又不发一语地闭上了双眼。

  程啸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在看见他明显拒绝的态度后竟然没有立刻失控,相反的,在彻底发泄完情绪之后,程啸逐渐地平静下来。

  收回了踩在贺毅胸口的脚,程啸用靴尖随意地拨弄两下贺毅疲软的分身,轻轻地在他侧边的屁股上蹬了一下:“别装死,起来跪好,我还有份新年礼物要送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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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少年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贺毅赶忙抬眼去看,只见少年胸前的两个乳环竟被程啸硬生生拽了下来!娇嫩的乳首立刻破裂,鲜血汹涌而出,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下意识地想用手臂去护自己的胸口,却被程啸一脚踹倒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叫得难听死了,你,带他去那边领罚。”

  带那少年进来的调教师立刻诚惶诚恐地应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蜷缩成一团,仍在呻吟不止的少年,扯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像拖一只死狗般将人粗鲁地拖到角落的X型刑架上固定住,点了根高温蜡烛便朝着少年尚在流血的乳首滴了下去。

  少年的惨呼声响彻整个调教室,挂满了汗和泪的清秀面庞上刻着深深的恐惧与绝望,他无助地摇着头,不断哀求着面前的施暴者,却根本换不来一丝怜悯。

  远处,鲜红的蜡油灼伤着少年青涩稚嫩的身躯,近前,已然涨大到手臂一般粗细的硅胶棒无情地撕裂着少年脆弱的下体。

  贺毅眼睁睁地看着这屋子里发生的一切罪孽与恶行。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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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岛上的每一个奴隶都是商品,日后都是要被拍卖巨额初夜的,因此守卫们平日里根本碰不得他们,可对于奴隶们的身子,他们早就垂涎已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欲的狂欢持续了整整一夜的时间。

  到最后,贺毅都已经麻木了,体内的震动装置不断变化着频率和模式,甚至释放出电流,不知疲惫地折磨着他敏感的腺体,冲击着他残存的理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理智的高墙逐渐瓦解,人性的光芒逐渐暗淡。

  当他看见两名黑人守卫挺着两根儿臂粗细的巨物,一前一后地同时操进一名少年红肿外翻的菊穴中时,他终于干呕着、抽搐着达到了他生平第一次的前列腺高潮。

  在他彻底昏过去之前,他看见程啸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仍然硬挺充血的分身被染血的手指揉捏亵玩,摇摇欲坠的身体被对方单薄的肩膀支撑住,热烫的脸颊紧紧相贴。

  程啸形状优美的薄唇凑近了他的耳廓,极轻地吹进一口暧昧。

  “贺毅,你高潮了啊。”

  “你看,就算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你也可以高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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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啸暗暗攥紧了链子,头也不回,手上一个发力,身后立刻传来一声闷沉的痛哼,伴随着肢体摩擦过细沙时的轻响。

  程啸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依旧没有回头,只冷冷地掷出一句:“狗就要有狗的样子,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那两个骚奶头拽下来!待会你就一边爬一边说‘我是骚母狗,我很饥渴,求主人们狠狠地惩罚我。’听见没有?”

  贺毅将头垂得很低,跟在程啸后面不发一语,也不知是脖子上的项圈压的,还是因为即将要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而感到羞愤。

  程啸也不非要他回应,只自顾自地放松了面部表情,做出一副十分热情友善的东道主模样来,就这么牵着贺毅一步一步向着躁动的人群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小狗,想射么?”程啸轻抚贺毅后腰上肿起的鞭痕,手下的身躯立刻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一颤,程啸眸光暗了暗,扬手在他臀尖上惩罚般地抽了一鞭子,“现在还不行哦。”

  话音刚落,鞭子突然调转了方向,迅猛而准确地抽打在贺毅挺立的性器之上。

  “咻——啪——!咻——啪——!咻——啪——!”

  整整三鞭,鞭鞭到肉,火辣辣的剧痛从受到鞭笞的前端直直地窜上脊髓,如同高频电流在脑中炸开火花,变了调的惨呼声脱口冲出,贺毅终于再也跪不住,弓着身子斜斜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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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毅明明很乖很温顺,明明他下达的每一个指令他都完成得非常精彩,明明这所有的折磨和羞辱都是他早就在心里反复设计了无数遍,在每一个凄苦无依的孤夜里,都是靠着对他的恨才支撑着活下去。

  可是,为什么现在,看到他尊严尽丧,低贱如狗的模样,他感受到的却并非完全的快意?而那些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心中的、会令他自我唾弃的念头,却正如同有毒的藤蔓般极为缓慢地缠绕、侵蚀,向那颗坚硬如铁的心脏注入剧毒的汁液。

  程啸的双手慢慢地握紧、松开、再握紧,最后,他像是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那双手只要稍稍放松,指尖的震颤便随之而来。

  “把这贱货给我拖回去关起来,拍卖会开始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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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毅不被允许抬头,所以他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一双大于亚洲人尺寸很多的皮鞋,通过这双皮鞋大约能猜测出开门的是岛上人高马大的守卫。

  “把它拴在那儿吧。”程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贺毅就被像拴小狗一样拴在了墙角的锁扣上,紧接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被扔在他面前。

  刺目的深蓝色与其上明晃晃的警徽霎时便刺痛了贺毅的双目,只轻轻地瞥了一眼,贺毅面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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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啸死死地盯视着贺毅,眼角不受控制地狂跳,咽喉仿佛被人扼住,原本那些早已在心间盘桓许久的戏谑侮辱之词,此刻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程啸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他被贺毅给震慑住了,他被一个下贱的、丧尽了尊严和人格的奴隶,给震慑住了。

  “拖……拖出去,把他给我关进笼子里吊在舞台上面,等会……等会第一个就让他上场。”

  “不……等等,把他给我绑好了,手、脚、脖子,所有能动的地方,全部,都给我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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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准备工作后,调教师面对台下观众,微微颔首,朗声道:“首先,请让我为大家带来奴隶特长展示的第一部分,口交技能。”

  话音刚落,观众们手中的平板暗了一暗,紧接着画面切换,屏幕上出现贺毅放大的下颌和薄削的唇瓣。

  调教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各位应当看到了,这是我们首次使用腔内微型摄像装置,待会奴隶为这根按摩棒口交的时候,摄像头就会深入进他的口腔内部,深喉的时候,各位可以通过手中的平板看见奴隶喉部肌肉完整的收缩过程,也可以此来评判对奴隶的口交技巧是否满意。”

  “那么,就请大家期待一下,我们的警官小奴隶,会给各位带来怎样的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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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守卫们领命后,将贺毅手臂和双腿的束缚解了,接着一左一右押着他,将他因麻痹而根本站立不稳的身体按在旁边的X型刑架上,也不管他还有没有反抗能力,直接将所有皮扣一个不漏地牢牢扣在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关节处,就连脖子和手指都不放过,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贺毅刚刚经历过一场口交,还有些气喘,此刻被这么一勒脖子,差点便要窒息,他下意识地扬起下巴去呼吸,却只能从喉咙中呛出几声闷沉的低咳。

  调教师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一遍像只待宰羔羊一样动弹不得的贺毅,只见,他俊挺的眉心难受地微蹙着,眼尾带着少见的嫣红,眼底些微湿润,眼神于即将窒息的折磨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哀求。

  调教师愉快地勾了勾唇角,想起程啸刚才的吩咐之后,残忍地将脖圈又收紧了一截,如愿地逼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各位,刚才大家看到的是奴隶的口交技能,那么接下来为大家带来的是奴隶展示的第二部分,尿道与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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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的注射与吸出,令贺毅的尿道和膀胱都冰凉一片,他整个人如同浸泡在了冰水里,从体内到体外,所有的温度似乎都被剥夺了,腹腔因经受不住这样过低的温度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筋。

  俊美的面容上五官因腹痛而扭曲变形,挂在鼻尖和额角的汗珠更显残虐的美感,贺毅想蜷缩起身体,却被牢牢卡住了脖子,根本连低头也做不到。

  虚弱而无助的呻吟通过会场的扬声器四散飘逸,低回地、轻柔地、像猫爪挠心一样撩人心扉地,他翕动的纤长羽睫上挂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晶莹,脆弱地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不得不说,现在的贺毅是真的很诱人,也很动人,他俊帅的五官,藏在警服下瑟瑟发抖的高大身形,眼中不时流露出的茫然与无助,与他阳刚气十足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这样的奴隶根本就是一只原本象征着阳光与力量、现在被熬得暂时掩去了骄傲与无畏的雄鹰,他拥有丰满的羽毛,拥有锐利的双眸,拥有高亢的嗓音,十分容易勾起执鞭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一场清洁下来,场内的窃窃私语声已转化为了明显含着期待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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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阴笑着将贺毅脖颈上的皮环再次勒紧一格,这回,是实实在在地窒息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毅如同一尾离了水的活鱼,在刑架上挣扎着扭动着,拼命地伸长脖子,企图去吸进一点点稀薄的空气。

  然而那皮环卡得实在太紧了,甚至透过那被禁锢的脉络,可以感受到脖颈处脉搏的跃动。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鲜明,调教师给他清洗膀胱时,刻意用导尿管在他的甬道里来来回回地抽插,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粗暴地操他的尿道。

  贺毅双颊因为窒息而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分身如铁般坚硬热烫,在调教师手里胀大了一轮又一轮,贺毅难受极了,他想喘息,却因被卡住了脖子,连大幅度的喘气都做不到,缺氧使得一双瑞凤眼不断地向上翻白。

  就在他即将喷发的时刻,调教师突然抽出手里的导尿管,转而抓起道具桌上带有内置摄像头的阴茎棒捅了进去。

  客人们的平板上立刻又出现了那条嫩红水润的尿道,阴茎棒不断地深入抽出,再深入,连续几下之后,台上的奴隶发出濒死的气喘声,与此同时,尿道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瞬间糊住了镜头,也糊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贺毅终于得到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他第一次射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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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几排的客人发出低低的惊呼,程啸离得太远,尚看不清他面容,可听见那些惊呼声,也明白大事不妙。

  果然,男人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台前走去,锃亮的尖头皮鞋在酒红色的镶金丝地毯上显得尤为华贵,一身剪裁精良的浅灰色西装衬着他身形高大如山。

  他踏着沉稳的步伐在一片被刻意压制的寂静之中走到程啸面前站定,接着,他十分绅士地微扬唇角,儒雅睿智的面容上,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真诚地注视着程啸。

  明明是很温和的表情和相貌,可不知为何,程啸却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种感觉比他自己做S时给予别人的还要强烈数倍,程啸不自觉地抓紧了扶手边沿,竭尽全力控制住就快要开始游移躲闪的目光。

  那男人加深了唇边的弧度,笑容里染了几分歉意,他朝程啸轻轻颔首,醇厚的嗓音中除却歉意外还带着上位者的势在必得:“抱歉,破坏了岛上的规矩,但是这个奴隶,今天如论如何我都要带走,因为我的爱人,想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毅一怔,抿着唇摇了摇头。

  男人抬手轻轻拂过贺毅肩膀上的一处新鲜的鞭伤,贺毅只感觉原本火辣辣的伤口上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沁得他那一颗被黑暗与绝望所吞噬的心脏都好似流进了一泓清泉。

  男人一边抚摸着那些触目惊心地虐痕,一边继续耐心地诱导:“没关系的,你要真想走,我让彦山再去和程老板说说。”

  贺毅不答,这回他连愣怔也没了,他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关心一样,低眉顺目地缄默着。

  男人搭在他肩背处的手突然顿住了,随后,贺毅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一点细微的震颤,就好像是那只手的主人情绪忽然产生波动之后,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样。

  贺毅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呼吸倏然变得急促,他惊讶地抬起头,只见男人正定定地望着他,面上没了方才上位者的居高临下,而是轻蹙着眉头,凝着眼眸,看着像是在心疼人。

  贺毅尚且不敢确认,只敢犹豫着试探:“你……?”

  男人立刻重重地点头,伸出手来握住贺毅的双手,嘴唇翕动两下,哽道:“贺前辈,刚才对不住了,我不能确定您的意志是否还坚定,所以稍加试探。”

  说着他将五指并拢举至额旁,面上神色倏然严肃,压低了声线,一字一字道:“特别行动六队队员,代号黎昕,警员编号:010035,前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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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昕被口塞堵住的口中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尖锐吟叫,如同倏然错谱的乐曲,而他泛着唾液水光的分身也在上下抖动两下之后,瞬间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昕的身子一下便软了下去,细窄的腰身极富柔韧性地反弓成一弯新月,臀部仍旧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无情且凶猛的冲撞。

  傅彦山的持久力惊人,他强壮的腰肢亦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每一下顶入力道比打桩还要凶悍,加之贺毅的舌头还在他们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撩拨,细细密密的瘙痒伴随着体内强烈的刺激,黎昕刚刚经历了前列腺高潮,此刻正敏感至极,被他们两个这么操弄了一会便又要到了。

  傅彦山乘胜追击,他一脚踢开贺毅,就着深埋黎昕体内的姿势狠狠地操干了数十下,紧接着将一股浓精尽数射了进去。

  黎昕被烫得浑身一颤,被塞住的铃口处先是滴滴答答地漏出几滴白浊的精液,随后是混着精液和尿液的淫靡之物,一滴一滴地顺着阴茎棒滴落下来,像漏水的水龙头。

  傅彦山依依不舍地在那肉穴里浅浅抽插几下,确定将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去了之后,方才抽出自己的东西,伸到贺毅面前让他舔干净。

  贺毅顺从地照做,一滴不漏地咽下,面上表情说不上冷淡,可也不是一般奴隶该有的谄媚样子,傅彦山有些不满,随随便便地赏了他一个耳光,贺毅恭声谢了。

  “去给你的小主人也清理一下。”

  贺毅自然明白“清理”指的是怎样的清理,他轻轻地道了声“是”之后,爬行到仍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黎昕面前,静静地盯着那口泥泞流水的肉穴看了几秒,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黎昕浑身一震,敏感的穴肉疯狂收缩,企图阻止异物入侵,含着口塞的口中急迫地发出呜呜的抗拒声,戴着头套的脑袋也抵在地面上小幅度地摇个不停。

  贺毅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做下去,傅彦山没有发出要他停下的指令,他不敢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频率和轻重都称得上绅士。

  贺毅不敢停下动作,只偷偷地用余光去瞥傅彦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彦山眉头微微锁起,唇角也有些下垂,明显一副被打扰了好事之后的不快,他并未让贺毅停下,只自顾自地向门口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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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毅身子猛地一震,刚刚经历过灌肠还残留着异物感和湿润感的菊蕾立刻紧张地缩成一个小缝,拼命抗拒着外物的再次入侵。

  好在程啸只是略微摸了几下便作罢,他面色严厉地盯着贺毅低垂的眼睫,一边抽出纸巾来擦手一边冷冷地问:“他们没操你?”

  贺毅深吸一口气,颤着声音如实回答。

  程啸略感意外,但方才穴口处那紧致青涩的触感却做不了假,在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程啸面色稍霁,他拿手铐将贺毅的双手拷在身后,在他鼓胀到极点的分身上涂了厚厚地一层润滑液,随后,程啸拿过一旁的rush,放在鼻下狠狠地吸了几口,沉着脸,在贺毅震惊的目光中跨坐到他身上,撩起睡袍下摆,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对准那根肉棒,缓慢且坚定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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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茎棒上坚硬的珍珠圆塞一刻不停地磋磨过敏感的腺体,比肉体相连时所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原本已然积蓄了大半的欲望很快便冲破禁锢,直达峰顶,就在贺毅高潮后没几秒,程啸也高潮了。

  未有任何阻碍的分身一股接着一股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程啸上半身的浴袍领口端正,系带齐整,下半身却是光溜溜地不挂一丝,那些精液有些沾在了黑底红纹浴袍上,大部分则全都喷洒在贺毅的胸口和腹部,浊液混合着汗水,顺着形状好看的肌肉一点点滑落,在即将流入沙发之前被程啸一把抹了,涂在贺毅唇上。

  爽过之后的程啸终于放开了手,贺毅一得自由便拼命地喘息,咳嗽不止,程啸一只手撑在贺毅肩膀上,另一只手奖励似的地轻拍着贺毅的脸颊,像是在夸他的鸡巴很好用。

  贺毅压根没有心思管这些,他弓着身子,难受地咳呛了半天,咳得双颊通红,眼底都泛起水雾,等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时,程啸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了。

  嫌弃地望一眼贺毅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程啸给他将双手从背后拷到身前,又拿来一副不影响行走的脚镣将他双腿锁上,这样一来,贺毅可活动范围虽仍旧有限,可好歹不再如先前般时时刻刻不得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专用的清洗室在那边,你自己去洗,安全套不许摘,也不许私下碰你那根狗鸡巴,我待会还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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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先前承受过的那些折磨还要强上数倍的胀痛与刺痛感同时间袭来,通过脊髓直直地窜入脑海,在一片漆黑之中炸开一朵血色的烟花,贺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炸得空白一片。

  “唔……”

  贺毅终于从喉中溢出一声低沉绵长的呻吟,这是从手术开始直到现在,贺毅第一次因无法忍受而发出声响,他被口塞撑开的嘴角已经有些抽搐,眼罩被汗水浸湿,黑色的布料显得更加厚重且沉闷。

  疼痛将听力扭曲成模糊的幻影,强烈的疲惫感上涌的同时,思维逐渐变得恍惚,程啸和医师似乎正在交流,内容似乎是关于药物,又似乎是关于疤痕消除,不过贺毅已经不能确定他是否听清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也无力再去思考。

  贺毅实在是太累了,这一天他过得无比漫长,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一刻不停,如若他这副身子不是饱经调教,怕是早就支撑不住,如若他意志稍稍松懈,更是早就崩溃了。

  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虚软的身体向着更深处的黑暗坠落,永无止境……

  程啸回过头来看的时候,手术台上的人已经没了动静,贺毅的胸口平缓地起伏着,呼吸虽微弱,也可算得上匀称绵长。

  程啸蹙着眉头静静地望他一会,片刻后对医师丢下一句:“今晚就让他睡在这里吧,叫两个人守在外面,你也在这里看着他,明天一早再带他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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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手术室的大门,房间内的低气压便压得医师双腿发软,他诚惶诚恐地跪倒在程啸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啸坐在工具台上,冷冷地瞥他一眼,倒是没有直接追究责任,而是让他先去给贺毅好好做个检查。

  贺毅下体的伤口在猥亵中被不干净的手碰了,可能还被皮鞋踩过,有轻度的感染迹象,人也因此发起了低烧,加之他一日一夜水米未进,身子极度虚弱,这才导致昏迷不醒。

  医师先给他打起点滴,喂了消炎药和退烧药,擦掉满身脏污之后又仔细处理了伤口,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将人收拾妥当。

  治疗期间程啸一直悬着腿坐在旁边的工具台上,不发一语地看着,他脚下还跪着那两个犯了错的守卫,两具高大魁梧的身躯正像被老鹰捉住的小鸡仔似的瑟瑟发抖,手术室门口也叫了人来重新把守。

  一切结束之后,程啸从鼻中轻轻地嗤出一声气音,伸手拍了拍医师的肩膀,医师下意识地回过头来,下一秒,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直地没入他的心脏,还没等他感觉到痛楚,那把刀便又快又狠地在他胸腔里搅动了几下,而后干净利落地被一把抽出。

  直到此时,医师依旧不相信发生了什么,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双目圆睁,缓缓向下软倒的同时,喉中发出类似兽类濒死时的低吼,他的手向着程啸的方向伸出,似乎是想要抓住他的衣角求饶,却被程啸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拖出去,剁碎了扔到海里,喂鲨鱼。”

  程啸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开始乱了,握住贺毅的手不自觉地放松,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动摇得想要逃避一切。

  阴沉的面容逐渐扭曲,望着贺毅那张罕见的、弱势的面容,心跳如同被蛊惑一般,愈发难以自控,程啸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个地方了。

  深深地吸进几口带着消毒药水味道的空气,程啸狠狠地摔开贺毅的手臂,而后像是为了加固自己内心那座由仇恨铸成的堡垒般,他刻意从鼻腔中嗤出一声带着明显的寒意与恨意的冷哼,决然地转身离去。

  “砰”地一声,治疗室的大门被重重地关上,接着是一阵上锁时繁复的电子音,等到一切重归寂静之后,贺毅方才将被甩开的胳膊撑到身前,不动声色地抬起头望向紧闭的房门。

  程啸早已不见踪影,然而贺毅却盯着那扇门定定地看了好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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