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奴化/电击N阳/口爆吞精/踩踏/跪钉板预备(附人设图)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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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奴化/电击N阳/口爆吞精/踩踏/跪钉板预备(附人设图)

  皮革岛是一座私人所有的海岛,主营性虐待服务和奴隶买卖,它背后的主人名叫程啸。

  程啸家里世代涉黑,势力遍布整个Z国和东南亚,什么违法他们就做什么,只要来钱快,他们可以毫无底线和原则。

  时值农历新年,Z国上下一派喜气洋洋,原本这时候,程啸不该待在这个虽风景秀丽,但鸟都不拉屎的岛上,他应该和自己最敬重的父亲和母亲大人一起其乐融融地享受一年来难得的悠闲时光。

  可现在,他却独自一人在除夕之夜,乘着直升机来到这座岛上,他来这里的目的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见一个男人。

  见一个与他曾经是恋人,现在却刻着血海深仇的男人。

  程啸走下飞机的那一刻,皮革岛名义上的管理者“帝”早已在停机坪前等候多时,望见那个从云梯上缓步而下的身影时,帝一改往日冷酷慑人的强大气场,毕恭毕敬地上前去迎。

  程啸着一身清凉的白色T恤和短裤,头发不似平时那样梳得工整,而是任由稍长的刘海散落额前,遮住那对俊秀的细眉,热辣的海风轻轻吹拂过他的头脸,细软的发丝随风扬起。

  那双被阳光刺得微微眯起的桃花眼中,眸光是与娇媚毫不沾边的森寒,就算在气温极高的环境中,都犹如含着一泓冰泉。

  程啸淡淡地瞥一眼面前低眉顺目的男人,玉雕般精致的面容上神色冷淡:“都弄好了?”

  “是,这一年里都是让岛上最好的调教师亲手调弄的,现在听话得很,保证不会让boss失望。”

  “嗯。”程啸点了一下头,“把它牵出来吧。”顿了顿,他又补了句,“一号房间。”

  一号房间,这是皮革岛上程啸专属的房间,平日里从不对外开放。

  程啸不常来皮革岛,这座岛原本是由程啸的父亲创立,由帝作为名义上的管理者,负责操控岛上的一切违法交易,两年多前才作为程啸的20岁生日礼物送给程啸。

  他接手之后便在岛上挑了一间房,作为闲暇时消遣用的专属调教室,里面的设施根据他的喜好重点改造过,和提供给客人使用的房间完全不同。

  程啸嗜虐,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从前他和“它”还是恋人关系时,时常怕自己因忍受不了施虐欲而伤害于他,是以每隔一段时间,程啸便会偷偷来岛上释放自己的欲望,其中玩残玩死的奴隶不计其数。

  不过现在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垂眸望着埋首于自己胯间的英俊男人,程啸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手中小小的控制器,冰冷的眸光未有一丝松动,只有眼底盈着生理性的情欲:“……嗯……再深一点……对,嗯……整个含进去……”

  男人跪在那里,双臂被束缚皮革禁锢在身后,个子要比沙发高出一大截,即便弓着腰背,深喉时脖颈依然吃力。

  硬邦邦的龟头不断地在喉口抽插,摩擦和挤压间带来强烈的生理性恶心,可即便如此,那男人仍是小心收起牙齿,丝毫不敢因为口腔肌肉的酸软而磕碰到柱身。

  插在口腔最深处的头部因强烈的刺激而渐渐地开始分泌出咸腥的液体,男人将其一滴不漏地混着唾液咽下。

  他英挺的眉目间除却些微掩饰不住的痛苦之外,面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一双瑞凤眼紧紧地闭着,其中本该亮如星辰的光芒被薄薄地眼皮遮盖,令程啸无法从中获取一丝一毫的信息。

  “把眼睛睁开。”程啸冷冷地命令。

  男人纤长的睫毛轻颤两下,听话地睁开双眼,目光虚虚地落于近在咫尺地那团浓黑耻毛上,在此期间他口中的活儿未曾停顿一秒。

  “……!!”

  突然,男人赤裸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起来,却是程啸坏心地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透过他双腿间的空隙隐隐可见一点微弱的红光闪烁,但随即那点红光便被硬质的靴底所遮盖。

  程啸一边狠狠地碾踩着男人的下身,一边将控制器的档位又拨高了一格。

  男人身躯的颤栗更加明显了,腹部饱满的肌肉线条因为疼痛而绷紧鼓胀,被肉棒堵住的喉中也挤压出呜咽,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没有忘记口交的任务,他发狠似的将口中的肉茎一下接着一下地捅入自己喉口,速度快得仿佛受虐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程啸对他乖巧的表现十分受用,半眯起的桃花眼中情欲的颜色逐渐转浓,他放轻了足下的力道,改为用尖利的靴尖不轻不重地在那根饱受折磨的器官上戳刺,用扁平的前底踩着它缓缓地左右碾磨。

  男人涨大的性器上本就被绑着一圈又一圈的电线,前端的孔洞里还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电棒,此刻肉柱被这么碾压着在双腿间滚来滚去,电流过体的针刺感夹杂着阴茎快要被踩爆的胀痛一起,在他的脑袋里炸开一蓬红色的血雾,他的眼底不受控制地漫起水雾,水雾越积越多成为一汪浅浅的清流,凝聚在浅硅里,却迟迟没有落下。

  头发被粗暴地拉扯住,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男人闷沉地哼出一声,并未挣扎,口中的性器抽离一截,被磨得水光润滑的柱身在几下抽动之后,抵住他的舌根,从顶端猛地喷出一股热烫的精液,尽数喷洒进男人的口腔里。

  男人仍旧低垂着眼睫,被口爆了之后,面上的表情也未有半分羞愤或是可耻之色,他在对方开口命令之前,主动地滑动喉结,将口中腥膻的浊液尽数吞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他微微抬起脸,张开被操得通红的双唇,将同样红得娇艳的舌头伸出来,向对方展示并证明自己确实已经全都吞下去了,在得到对方的许可后才缓缓地将嘴巴合上,期间,两人目光仍未有交汇。

  程啸伸出手来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男人的发顶,俊秀的面容上神情十足冷静,只有白瓷似的颊边染了些高潮后的红晕。

  他缓缓起身绕到男人身后,弯下腰替他解开手臂的束缚,一边摆弄着锁扣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折磨他。

  男人方才麻木不仁的样子在他脑海中闪回,他越想越是光火,越想越是痛恨,越想心中嗜虐的欲望便越是疯涨。

  将形制繁琐的皮革束具扯下之后,程啸只觉得牙根都快被咬得泛出酸水,他气鼓鼓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一脚踹在刚刚获得肢体自由的男人的背上,将人踹得直直往前倒去。

  这房间里到处都铺有地毯,只唯独男人刚才跪的地方是冰冷的水泥地面。男人手臂被绑得久了,正处于血流不畅的麻痹之中,被踹了这么一下根本无力支撑身体,他闷哼一声摔倒在水泥地上,手臂刮擦过粗粝的地面,登时被割裂出好几道又细又长的伤口。

  程啸冷眼看他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好,四肢趴伏在地,像条狗一样地诚惶诚恐,看见他这样,程啸心中那把怒火非但没有被熄灭,反而愈演愈烈般更上层楼。

  “自己爬到那边的刑架里,把手套在上面,跪好了。”压着火气,程啸不耐烦地对男人发出指令。

  男人掀起眼角,淡淡地瞥一眼刑架的方向,那刑架乍一看没有什么特殊,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角刑架罢了,只是曾经在那上面被吊过三天三夜的他却比谁都清楚那刑架的可怕之处。

  它最可怕的地方并不在架子本身,而是在于其下那块用于跪立时铁板,那块铁板上布满了无数个细小的孔洞,孔洞下面藏有尖利的钢针,人跪上去之后,只要施虐者想玩,按下开关之后,整个刑架便会在瞬间下沉,那些可怕的钢针则会无情地穿透铁板上的孔洞,刺入人的小腿和膝盖之中。

  由于钢针十分细长,故而并不会留下难看的伤口,虽然还是会流血,可养一养也就没事了,只是,受刑时的痛苦却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静静地垂下眼睫,男人英俊的面容上神色漠然,他只轻轻地应了一声“是”之后,便手脚并用地像只狗一般缓缓地朝刑架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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