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环伺(病房强制,上药喂食)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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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环伺(病房强制,上药喂食)

  后半夜,林锐一直没敢再睡,也不像先前那样吊儿郎当。

  叶承予额头的毛巾换了又换,汗湿的身体也被贴心地擦洗干净,后背的鞭伤林锐暂时够不到,但身前各处伤口却都仔细上了药。

  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叶承予好不容易退了烧,林锐不放心地又叫了医生过来,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紧绷的神经这才稍有松懈,支撑不住地趴在床边,小憩了一会。

  第二天一早,叶承予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睁开了眼。

  彼时,林锐正在给他擦身换药,抬头时,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目光,两个人都愣住了。

  叶承予抿紧了唇,不发一语地将头转向了一边,林锐手下顿了顿,也装作无事发生地给他系上了病号服的扣子。

  叶承予的下半身是重灾区,昨夜昏迷不醒时,林锐是直接脱了他的裤子处理的,此刻他醒了,再干这事就难免有些尴尬。

  不过置之不理也是不行的,万一再发炎感染……

  踌躇片刻,林锐咬住下唇,硬着头皮把手伸向他下面。

  叶承予一惊回眸,眼神里充满戒备:“干什么?”

  和昨夜一般嘶哑的嗓音,语气却判若两人。

  林锐撇了撇嘴:“给你上药啊。”

  “上药为什么脱我裤……”话说了一半便生生止住,叶承予猛然明白了他所指为何,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林锐将目光偏向一边,有意不去看他的脸,手重新覆上裤腰松紧,在叶承予抗拒的表情中,把裤子拉到了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伤口需要透气的关系,林锐没有给他穿内裤,此刻,外面的裤子一脱,里面便赤条条的再无遮挡。

  这些日子以来,叶承予急剧消瘦,就连原本肌肉匀称的腿也一并变得细如麻秆,膝盖由于久跪的原因,肿得有些厉害,上面两团乌紫发黑的淤青,到处是皮鞭留下的红印,大腿根部还有一处丑陋且醒目的刻字,依稀能分辨出是个“贱”字。

  而私处伤口则更为惨烈,身前目光所能及的阴茎和卵囊上,布满不规则的针孔状穿刺伤,没了毛发遮掩,那一个个血点子看着更是叫人脚底生寒,如果不是铃口里插着导尿管,昭示着基础功能尚且健全,都要以为他已经被彻底废掉了。

  至于股间的撕裂伤,林锐昨晚靠着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在看见那皮肉翻卷的可怕场景后,没有当场呕吐。

  叶承予难堪地闭上眼,逼迫自己放松下来,不去思考那些耻辱的东西,任由林锐打开他的双腿,替他清理上药。

  之前昏迷时无甚感觉,此刻醒了,稍微碰一碰都叫他头皮发麻,疼痛难忍,叶承予绷紧浑身肌肉,拼命抵御着,将牙根咬到发酸,硬是一个音节也未发出。

  好不容易上完药,穿好裤子,叶承予已疼得满身大汗,嘴唇都被他咬得又渗出点点血珠。

  林锐垂着眼,快速地收拾满桌狼藉,转身时,目光扫过叶承予血迹斑斑的唇和不断滑动的喉结,停住了——他已经两天没喝水了,虽然一直输着液,但看起来依然十分口渴的样子。

  盯着叶承予毫无血色的面容,林锐有些犹豫,刚准备往桌子那边走,转念一想又觉得既然叶承予没主动提,自己就没有那个必要上赶着伺候他。

  想到这里,林锐步下顿了顿,调转方向,若无其事地坐回了沙发上。

  接下来的一整个上午,病房里都安静得吓人。

  叶承予闭着眼睛,再没动过一下,不知是又睡过去了,还是单纯在抗拒与林锐接触,而恰好,林锐也并不想与他交流,自顾自地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戴上耳机,躺在沙发里刷娱乐圈新闻,之后又看了会股票,累了便挨着靠背小憩片刻。

  中午的时候,护士来给叶承予更换尿袋和注射营养液,注意到对方干裂结痂的嘴唇,有些责备地问林锐怎么不给他喂点水。

  林锐透过手机屏幕,抬眸望了她一眼,懒洋洋的,没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护士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无语,只好亲自去给叶承予倒了杯水,插上吸管,送到他嘴边。

  叶承予就着她手里的吸管一口气喝了大半杯,鸦翅般的睫毛颤动着,末了还道了声谢。

  林锐毫不掩饰地从鼻腔斥出一声冷笑,神色漠然地打开手机,准备给自己点个外卖。

  正选着地址呢,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林锐抬起头,就看到周鸿熙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来,身上西服笔挺,像是刚结束完工作,特意赶来的。

  “周哥……”林锐讷讷叫了声,下意识站了起来。

  然而周鸿熙却连看都没看他,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到叶承予床边,将鲜花放在了床头柜上,并露出一个标志性的温和笑容:“听说你醒了,我特地过来看看你,感觉怎么样?”

  叶承予睁着眼,目光在天花板上定格,缄默不语。

  林锐想起自己昨天的表现,有些心虚地在后面抢答道:“医生说没有大碍了。”

  周鸿熙这才仿佛刚发现林锐在场似的,回头瞥他一眼,冷道:“我问的是他,你插什么嘴。”

  周鸿熙早已完全不在林锐面前隐藏自己对叶承予的偏爱,此刻又被这么喝斥了一遭,林锐尴尬极了。

  肩膀微微一缩,林锐熟练地换了副委屈的表情,小声道:“对不起周哥,我……我先出去了。”

  说着还真往门口走去。

  “等等。”周鸿熙叫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锐心头一喜,还以为周鸿熙会像从前那样过来哄他,赶忙转身,却发现周鸿熙仍站在原地。

  “你去下面餐厅给小叶买份粥,弄个保温盒装上来,别用一次性的塑料碗,不健康。”周鸿熙直截了当地吩咐他。

  林锐微微一愣,周鸿熙这毫不客气的命令,细化到餐具种类的要求,顿时令他生出一种自己完全在被当作仆人使唤的感觉。

  周鸿熙皱起眉头:“还不快去!”

  林锐拳头紧了紧,只好照办。

  出了病房之后,林锐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一路上步子迈得飞快,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叫来往的医护都只敢绕着他走。

  他先去临近的商场买了个保温盒,又跑回医院餐厅让人把粥盛那里面,一来一去费了不少时间,等赶回病房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林锐跑得有些累,在门外喘了一会,待平复了呼吸,不显得狼狈之后,才轻手轻脚地拧开了门把手。

  然而,开门之后的景象直接让他愣住了。

  他首先听到的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接着就看到周鸿熙背对着门,低头整理着裤子,一旁的病床上,叶承予满脸通红,神色痛苦,睫毛湿漉漉的,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渍,像被呛到那样侧躺蜷缩着,猛烈地咳喘。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腥膻气,混合了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形成了一种令人反感的浑浊味道。

  这种种迹象一结合,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刚才那会发生了什么。

  林锐皱起眉头,踌躇片刻,故意提高音量,唤道:“周哥,我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鸿熙听见了,却没回应,待整理好衣衫,才从容不迫地转过身来,用下巴点了点餐桌的方向:“回来了,粥放那儿就行。”

  林锐眸光暗了暗,只好装作一无所知地走了进来。

  放下保温盒之后,周鸿熙紧跟着又吩咐道:“再去给我拧条毛巾过来。”

  林锐咬紧了后槽牙,乖乖照做。

  周鸿熙接过毛巾,是温热的,于是满意地朝林锐笑了一下:“好了,你先去外面等着吧,我一会叫你。”

  林锐沉下口气:“好的,周哥。”

  房门关上时依旧没有发出丁点声响,叶承予也已经缓了过来,重新恢复到那副意志消沉的模样。

  周鸿熙捏着毛巾一角,温柔地替他擦掉唇角污物,又拿来桌上的保温盒,坐在床边亲自喂他。

  如若抛开周鸿熙干的那些变态事不谈,这姓周的倒还多少有些爹系男友的派头,毕竟他很乐意照顾人,至少比起王溯来会做表面功夫得多。

  不过叶承予实在没有胃口,他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望着递过来的勺子,只觉得整个胃里翻江倒海,勉强咽下一口,又立刻吐了出来,且好巧不巧吐在了周鸿熙的胳膊上。

  昂贵的衬衫沾了污秽,立刻湿了一大片,热粥混着精液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温热粘稠的触感更是叫人难以忍受。

  周鸿熙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紧锁着眉头,盯着胳膊上那团还在往下滑落的温热粘稠的秽物,过了好一会,才放下粥碗,抽出纸巾擦拭。

  “怎么,没胃口?”周鸿熙一边擦一边开口,语声阴沉沉的,“那看来你是更喜欢林锐喂你,要不要我去叫他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承予没言语,可神色却明显有些紧张了。

  周鸿熙冷笑一声,将纸团往地上一丢,悠悠地站起身:“等着。”

  “别……”叶承予急忙拉住了他,“我吃。”

  周鸿熙满意地勾了勾唇,重新坐了下来。

  叶承予机械地一口一口吃着他喂过来的粥,整个人暗淡无光,周鸿熙恍若未觉,当真将自己当成了叶承予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悉心地照顾他。

  待喂完了粥,周鸿熙又倒了杯水过来,拿着医嘱看了半天,将药一盒一盒都拆了,喂叶承予吃下,做完这一切之后,捧着叶承予的脸,迫他与自己进行了一个绵长且热烈的湿吻,直吻到叶承予气息喘喘,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正准备离开时,叶承予突然拉住了他。

  周鸿熙有些意外,回头看去,发现叶承予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有事?”

  “王溯那件事怎么样了?”

  两人同时开口,声音撞在了一处,周鸿熙挑起一边眉毛,不露声色:“怎么,你很着急?”

  叶承予干脆利落:“是,这个案子对我来说很重要。”

  周鸿熙嘴角抽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伸手揉了揉叶承予的脑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身体养好,别的交给我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承予喉头耸动了一下,似乎还想再争取,可对上周鸿熙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后,又放弃了做这种无用功,在他的搀扶下,乖乖躺好了。

  周鸿熙走后,林锐又回到了病房,交接时,透过门缝,叶承予捕捉到走廊里一闪而过的黑色衣角。

  心头微微一动,叶承予猜测那八成是周鸿熙专门找的人来看着他的。

  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到这些恶魔。

  不过虽然这样想着,可叶承予也意外地发现自己心中竟无一丝波澜,那些羞耻,愤怒,绝望的情绪,全都不见了,但同时,希望也消失得彻彻底底。

  很多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也许现在的苦苦支撑,只是想要得到一个结果,他如蚍蜉撼树般倾尽所有,他始终相信,法,不会向不法让步。

  接下来的时间,叶承予一直闭着眼睛,时而昏睡,时而清醒。

  大病未愈的他肉体和精神都极度疲惫,有几次他迷迷糊糊地感觉门开了又关,有人进来了又出去,不过他们究竟在干什么,他已无力去想。

  半夜时分,叶承予再次醒了过来,借着窗帘外暗淡的月光,他依稀看到门口似乎又站着人,条件反射的以为那要么是护士,要么是林锐。

  可很快他便察觉到了不对,那人一动不动,就那么站在阴影里,从头到脚被黑色包裹,头顶隐约是一顶鸭舌帽的形状。

  叶承予揉了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视线逐渐清晰,而下一秒,叶承予眼睛猛地睁圆了,如果不是浑身无力,他可能已经从床上跳起来了。

  那门口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近一个月的王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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