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m攻被金主强制穿环/L爬关狗笼/打上标记沦为玩物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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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m攻被金主强制穿环/L爬关狗笼/打上标记沦为玩物

  在这个Z国娱乐圈新人偶像层出不穷的时代,没有人的成功是容易的。

  大多数明星在成名之前都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默默无闻。

  叶承予也是如此。

  叶承予自小家境优渥,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学教授,他如所有出身于高知家庭的孩子那样,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按部就班地走着父母为他铺设的学术道路,前途一片光明,他本该与娱乐圈无缘。

  父母的期盼令他从不敢表露出过多的个性与爱好,因为他的爱好是个对于大多数父母来说都十分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喜欢表演。

  原本,叶承予以为这个梦想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实现了,直到在大学时被一个专拍网剧的导演相中。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个圈子的水有多深,仅凭那小导演几句酒后胡言的豪言壮语,便怀着一腔激越与憧憬,瞒着父母偷偷退了学。

  很不幸,他所拍摄的那部网剧石沉大海,连一点浪花都没翻得起来,投资商赔得人仰马翻,最后连片酬都给不出来,那小导演也就此销声匿迹,再不见踪影。

  父母得知他的所作所为后,觉得颜面扫地,一气之下与他断绝关系,将他扫地出门。

  叶承予成了一缕孤魂。

  幸好,他还有一个恋人,林锐。

  林锐与叶承予相识于少年时期,相识即相恋,既是恋人也是知己,只有他明白叶承予心之所向,也是他陪伴他走过人生最低谷的时候。

  为了叶承予,林锐鼓起勇气出柜,甚至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专程去考了经纪人证书,追随他来到B市,当起了他的专属经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林锐的父母也因此对他彻底失望,从此对他不闻不问。

  两人在B市漂泊数载,日子过的困苦不堪,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未曾放弃追逐梦想和提升自我。

  直到有一天,叶承予在机缘巧合下得了圈内最年轻的顶级娱乐节目制作人王溯的青眼,被推荐参加一档目前火遍Z国的选秀节目,他的星途才终于有了起色。

  叶承予并非科班出身,但他的努力却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这些年来,他不仅自修完了专业院校的所有演艺课程,而且每次进组时,无论拿到的角色如何不起眼,他都怀着极高的热忱,拿出最专业的态度,珍惜站在镜头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有机会参加节目之后,叶承予更是拿出十二分的认真和努力,将每一次比赛都当成自己站在这座舞台上的高光时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出色的外型和经岁月沉淀过后变得沉稳专注的性格让叶承予在这个造梦的舞台上迅速收获了大把人气,一路披荆斩棘进了决赛。

  然而世间哪有免费的午餐,就在他们满心欢喜,认为成功近在咫尺之时,命运却给他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那晚,在十强比赛结束之后,叶承予受邀去王溯的房间,以关心选手未来发展的名义,但那晚,叶承予再没能回来。

  王溯迷奸了他。

  林锐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叶承予被人抬回房间,神智尚且模糊,下身狼藉一片。

  林锐怒气冲冲地去找王溯理论,却被教导了一顿“圈中潜规则”的相关理论,最终投诉无门,悻悻而回。

  他们本想就此退赛,却被王溯以他在圈子里的影响力作为威胁,而不得不暂时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十点,王溯的市郊别墅。

  这片住宅可谓是众星云集的地方,虽地处市郊,但市价估值不可小觑。

  这里依山傍水,环境清幽,更配备有严密的保全系统,可有效防止狗仔跟拍,保证明星和政商精英们的隐私安全。

  这里同时也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政商们的极乐园。

  叶承予是第一次来这里,从前他只在新闻里见到过某某明星或商界大亨斥巨资买下了这里的豪宅,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与这样高级的地方无缘,却不想他踏入这里的方式竟是这样屈辱。

  叶承予是被林锐给骗来的,就在不久前,林锐兴冲冲地告诉他今晚在这里有个非常高级的私人聚会,邀请了不少国际知名导演和圈内名角,说认识他们对他今后的发展大有助益,他好不容易才搞来一个名额。

  叶承予刚拍完一整天戏,又赶了一场访谈类节目录制,已经累得不行,加之他前天被王溯折腾了一宿,身上还疼着,实在不想再出去应酬,但耐不住林锐软磨硬泡,只得强打起精神跟着他上了车。

  今天下了一天雨,温度比前两天又低了一些,呼吸间都开始冒出了白气。

  叶承予一路上昏昏欲睡,半闭着眼瞄着车窗上飞速砸落的雨滴,环城高速旁的护栏上,荧光标识被雨幕模糊成一块块的剪影,让他的意识也跟着混沌起来。

  浑浑噩噩中,他听见林锐在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他勉强动了动嘴唇,含混地说了一句“还行”,而后便闭上眼准备眯一会。

  后来他又隐约听见林锐的手机震了,但是林锐好像没有接,又过了一会,林锐似乎在旁边撕开了什么东西的包装,而后自己的唇边便被抵上了一根吸管。

  “喝点水。”

  叶承予没有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完水之后,叶承予更困了,眼皮上像压着两块石头,撑也撑不开,伴着车内发动机的轰鸣声,他彻底昏睡了过去。

  叶承予醒来的时候,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这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声,也听不见外头的雨声。

  身上好像盖着毯子,有些分量,毛绒绒暖烘烘的,但身体下面却冰得刺骨,也很硬,硌得人腰背生疼,不像是瓷砖或木地板,倒像是什么金属材料。

  叶承予轻轻皱了皱眉头,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提不起劲,连动一动手指都十分艰难。

  他挣扎了一会,手指在身侧滑弄,大概可以感受出自己正躺在一块铁板上,其余的便再也不知道了。

  他想再积蓄些体力,可越躺越觉得困乏,渐渐地竟又睡了过去。

  叶承予再度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刚刚录完的那档访谈节目的节目录像给吵醒的,隔着眼皮已经能感受到外界的光亮,他缓缓将眼睛撑开一线,又因为室内的强光而不得不再次闭上,待他适应一些之后,入目所及的是一道道黝黑粗壮的铁栏杆,他在刺目的光线下微微眯起眼,这才看清面前的栏杆上连接着锁链,而链子的一端竟延伸向自己。

  叶承予的眼睛倏然睁圆了,一个翻身猛地坐起,锁链叮当作响,他惊恐地看向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他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只皮质项圈,勒的不算紧,怪不得一开始他都没有察觉,而那链子便是从项圈上延伸出去的。

  叶承予愣怔两秒,而后低低地叹了一声,心中已隐约明白过来。

  与此同时,他身后传来几声清脆的击掌声,以及一个极富磁性的低沉男声,那男声与房间内正在放映的访谈录像相重合。

  “我的生活其实挺单调的,平时除了拍戏之外,也就养养猫,看看剧本。”

  “对,拍完了也会经常拿出来看,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可以提高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挺喜欢小动物的,有时候也会救助一些流浪的小猫小狗,给他们找个好人家。”

  那男人重复了几句录像上的台词,又低低地笑了两声,一边点起一根香烟,一边问道:“叶大明星觉得我的脚本写得怎么样?够不够给你再圈一波人气?”

  叶承予咬紧牙根缓缓回过头去,只见王溯正西装革履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英挺的面容氤氲在烟雾中,看不清表情。

  叶承予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笼子太矮而只能保持着那个相对弱势的跪坐姿势,自下而上地仰视王溯,身上大大小小的虐痕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被王溯用目光一一舔舐了个遍。

  这模样实在有些屈辱,但叶承予不甘示弱,一双亮如寒星的眸子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企图从气势上扳回一局。

  王溯的眼神暗了暗,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夹着烟来到叶承予身前:“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叶承予,我记得我前天刚跟你说过。”

  听到“前天”两个字,叶承予眸光一凛,微眯起眼,眼底浮出些敌意来。

  王溯冷笑一声,浓眉微微上挑,他深吸一口烟,极不尊重地对着叶承予的脸吐出。

  叶承予屏住呼吸,默默受了,待烟雾散去,他才扬起下巴,讥诮道:“绑架,恐吓,暴力,王总总是用这种方式和旗下的艺人交流么?”

  王溯闻言笑了,他像是没听懂叶承予话里的讥讽似的,将手伸进笼子里,用手指捏起叶承予的下巴,左右端详一会,方才慢条斯理地夸赞道:“漂亮,骄傲,刚烈,像只雄鹰一样,可偏偏我就最喜欢熬鹰。”

  王溯是Z国娱乐圈里有名的太子爷,对外他是Z国顶尖影视传媒集团“星娱传媒”的继承人、是受人尊敬的顶级综艺节目制作人、是斩获无数影视作品大奖的知名导演,但在圈内,他的风评却稍显狼狈。

  只要是在圈子里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王溯私底下非常喜欢玩SM那一套,常常潜规则一些新晋流量小生,不过那大多都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玩过几回新鲜劲没了也就断了,可叶承予不同,叶承予的初次是被迷奸的,后来又有过几回也都是在威逼利诱之下,被林锐忽悠过去的。

  其实,叶承予在床上的表现着实称不上听话,有时候心气儿上来了便反抗激烈,谩骂或讥嘲更是家常便饭,逼得王溯不得不在事前叫人把他的手脚捆上,才好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操惯了奴颜媚骨的小明星们,叶承予倒像是一股清流,叫人觉得新鲜,王溯才会越操越上瘾,誓要将他拿下不可。

  最初参加选秀比赛时王溯还只是单纯的与他上床,最多玩些捆绑强制,直到叶承予夺得冠军的当晚,才彻底露出他嗜虐癖好的獠牙。

  只可惜叶承予那时候无名无势,又过于信任林锐,也就无从得知这些了。

  叶承予直直地盯着王溯看了一会,突然嗤笑一声,甩开他手,坐直了身子,大大方方道:“王总今天想玩什么?我身上疼得很,明天还要拍戏,若是王总想玩些刺激的,我恐怕不能让您尽兴了。”

  王溯也笑,笑容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他打开笼门,一边牵起叶承予脖颈上的锁链,将他往外拖,一边慢悠悠地说道:“放心,你这几天的戏份我都找好替身了,到时候拍几个背影剪一剪就行,流量少不了你的,至于你,你只需要张开腿让我玩就行。”

  叶承予闻言倏然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向王溯:“你什么意思?什么替身?为什么要用替身?”

  “文替啊,叶大明星混了这么多年,该不会连文替都不知道吧,还是说,你觉得从我这里回去之后,你还能有力气继续拍戏?”

  王溯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带着笑的,可那笑容看起来却令叶承予觉得遍体生寒。

  他演戏是因为热爱,哪怕没有人欣赏他也会一直坚持下去,而王溯显然正在用强权一点一点地剥夺他的信仰,侵蚀他,控制他,扼杀他,逼着他不得不满足他一切变态的要求,以此来换取一点自己作为人的最基本的权利。

  叶承予有些怕了,他用双手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挣扎着将身子向后退去。

  王溯扯了两下没能将人拖出来,便开始不耐烦了,他沉下一口气,将手中的铁链砸在叶承予身上。

  “叶承予,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的话,我让你从此以后都再也无法出现在荧幕上,不仅如此,我还能找个人替代你,没人会知道你在哪儿,也没有人会记得你!”

  王溯的恐吓果然有效,他话音未落,叶承予便已然停止了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子先是僵了一僵,而后缓缓地将双臂垂落到身侧,连带着高傲的头颅也低垂下来,唯有拳头依然攥得极紧。

  王溯将他的表现尽收眼底,残忍地勾起唇角,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刻意将腔调拖长:“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舒坦,自己爬出来吧,大明星。”

  打孔器、酒精、棉球、医用乳胶手套、两枚纯金打造的精致小环,被整整齐齐放地在一只医用托盘里,而这些便是穿环所需要的所有器具。

  叶承予躺在王溯卧室的大床上,脖子上的锁链尚未取下,被拉直了扣在一旁的床柱上。

  从地下调教室到这里,叶承予像条狗一样,赤身裸体地被王溯拿鞭子驱赶着在别墅里爬行,满身铁链叮当作响。

  他的屁股上有两团深色的淤青,那是前天他对王溯出言不逊时,被王溯拿戒尺打的。

  一路上叶承予将头埋得很低,一米八几的身高看着很是屈辱,身边时常有佣人经过,却无人驻足,显然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爬上这张床的时候,叶承予被丝质床单上冰冷的温度给激得瑟缩不止,明明房间里暖气充足,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气温骤降的缘故,他觉得身体格外的冷,冷得他止不住地打起寒颤。

  叶承予侧过头去,只见王溯正在仔细地为打孔器上的针尖消毒,尖利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洁白的医用手套上漂浮出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这一切足以叫人联想起医院和手术的器具令叶承予的心更冷了几分,他不得不费尽全身力气,方才能够勉强控制住肌肉条件反射般的战栗。

  “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王溯冷冷地开口,将消毒好的打孔器举到灯下反复端详,“所以,我不得不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叶承予呼吸微滞,忍不住又颤抖了几下,像只受了惊的小狗。

  他承认自己现在很害怕,王溯轻描淡写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在他身上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冰水,让他不寒而栗。

  王溯将他的畏惧尽收眼底,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又道:“不过,我这个人赏罚分明,对于愿意及时承认错误的人向来都很宽容,你该感激我的仁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承予的双手在身侧攥紧,他自然知道王溯说的话都是放屁,可却又不敢将羞愤表现出来,只得抿紧了唇,咽下屈辱,缓缓将头转回天花板的方向,不去激怒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隐忍,对于王溯这种惯用强权的施暴者来说越是拥有莫大的吸引力。

  王溯几乎要为他精彩的表现鼓掌了,他刻意将打孔器举到叶承予眼前晃了一晃,直到看见叶承予的眼球跟随着转动,喉结也轻微滑动了一下后,方才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酒精棉球接触到敏感的乳珠时,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叶承予的乳头十分小巧,颜色也浅淡,纵然勃起之后也难以进行穿刺,需要经过反复刺激,在红肿涨大的状态下,才能勉强凸出。

  王溯对此表现的耐心十足,丝毫没有因为前戏过长而粗暴对待,他用手掌包裹着叶承予整块胸肌,像搓揉女性的乳房那样,缓慢地揉弄,间或用指尖快速拨弄乳首,还不时抬眼去看叶承予的表情,当感觉到手中的肉粒逐渐变得硬挺起来后,俯下身靠近了好生欣赏一番,才含住其中一颗,用犬齿叼着细细地碾磨,当真将穿环这种淫乱下流的事情当做在完成一件艺术创作。

  叶承予屈辱至极,呼吸凌乱,可他不甘心白白遂了王溯的愿,不甘将自己的弱势暴露,便强撑着睁大了眼紧盯天花板的方向,暗暗地将牙根咬到发酸。

  王溯一边逗弄着叶承予的乳首,一边悄悄地将手伸到叶承予胯间,握住那根软绵绵的性器缓慢地套弄起来。

  叶承予疼得身子一震,双腿倏然夹紧,他的性器前日刚被王溯拿带有电击功能的飞机杯榨过精,那种射到最后连尿液都被榨干却还要不断高潮的可怕感觉仍记忆犹新,阴茎表面也被磨的多处破皮,再加上,他昨日又被林锐缠着在化妆间里做了一回,虽然并未射精,但仍是加重了伤势,此刻碰一碰便是钻心的疼,这已经在他的心理和生理上都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和“性”相关的东西就觉得头皮发麻。

  叶承予不得已僵硬了身体,动也不敢动。

  王溯自然知道他在怕什么,恶劣地勾了勾唇角,又玩弄了几下后,竟出人意料地收回了手。

  叶承予愣怔片刻,而后极轻地吐出一口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溯轻笑一声,叼着他的乳珠,惩罚般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含混道:“宝贝,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操那个小贱货,你的这里,要留给我玩。”

  叶承予闻言,张口便想回护林锐,可话未出口便又想起他怎么会知道昨天化妆间里的事,不禁心中一寒,这才惊觉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全都在他掌控之下。

  王溯望见他面色由红转白,便知目的已然达成,这才笑着起身,活动几下手腕,拿过一旁的打孔器,将针尖抵上那颗已然肿胀如樱桃的乳珠。

  穿环的过程不算很疼,王溯手法熟练,下手时又快又准,没有故意折磨他,倒是叶承予吓出了一身冷汗。

  两声清脆的机括弹响后,叶承予的胸前多了两枚小巧精致的金环,金环内侧分别刻了一个W和一个S,那是王溯名字的缩写。

  这行为就如同给牲口打上标签,以后叶承予无论走到哪儿,这两枚金环都会时刻提醒他自己作为王溯的玩物的身份,叫他如何努力地向上攀爬,也摆脱不得。

  王溯抱起手臂,好整以暇地欣赏一番,用指尖拂过叶承予绷紧的肌肉,从沾满汗水的硬朗下颌到刀削般的锁骨、肌肉饱满的前胸,最后停留在刚刚受了伤的乳珠上,勾起手指装模作样地要去拉扯乳环。

  叶承予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那只手,瞳孔紧张地收缩,当王溯的指甲碰到乳环的那一刹那,叶承予再也受不了,本能地将胸口含起,让了一让,企图保护那个脆弱的部位。

  “不……”极轻的一个字,带着颤音,从叶承予的喉中被逼出。

  王溯朗笑两声,这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这是第一回,王溯在那双如寒潭般冷冽的眼眸中看见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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